活著究竟有什么意義?這是一個永遠的追問,一個屬于行而上的問題。相信很多人都看過活著這篇文學作品,也給予了自己的一些評價。那么大家知道活著文學評論該怎么寫嗎?下面小編就給大家介紹一下活著文學短評范文,我們一起來看一看吧。
活著文學評論【一】
《活著》是在常規的價值判斷中是一部充滿血淚的小說,它講述的是一個中國農民經歷了一生的苦難終于將苦難磨平,我們也在其中領悟人如何承受這巨大的苦難,領悟苦難的豐富與寬廣,領悟絕望的不存在,領悟人活著的本意就在于活著。
這本書給我印象最為深刻的是:為了活著而活著,因為為了活著,所以我在活著。雖然比較拗口,但是是一句話還是讓我思考了很久,這是很有道理的一句話。悲傷,但卻又不得不承認,的確就是這樣的恍悟與沉重。
故事講述一位地主少爺富貴嗜賭成性,終于賭光了家業一貧如洗,窮困之中的富貴因為母親生病前去求醫,沒想到半路上被國民黨部隊抓了壯丁,后被解放軍所俘虜,回到家鄉他才知道母親已經去世,妻子家珍含辛茹苦帶大了一雙兒女,但女兒不幸變成了聾啞人,兒子機靈活潑。然而,真正的悲劇從此才開始漸次上演,每讀一頁,都讓我心痛一次,就像努力過后期盼著美好的到來,但真正到了最后,卻發現原來從一開始就根本就有美好的存在。生命里難得的溫情將被一次次死亡撕扯得粉碎,只剩得老了的富貴伴隨著一頭老牛在陽光下回憶。它講述了一個人和他命運之間的友情、講述了眼淚的豐富和寬廣,講述了絕望的不存在,講述了人是為了活著本身而活著。
小說的魅力不僅在于故事本身的精彩,還有作家文筆的功力,在這我從敘事的角度來淡淡對于《活著》的理解與感受。
我們現在一般認為:意象是感覺或情思的具象表現。作家余華善用意象,且其意象很少停留在普通意義上的單純描寫和象征,而往往都是前后關聯,自成一個隱喻系統,成為主題的點睛意象。“牛”作為《活著》中的一個意象,是不能被置換的。因為牛在這部小說中與人具有同等的生存價值,它是小說主題抒寫的點睛意象。福貴在年老之后,只有那條老牛與他相依為命。它本是一條不能再耕作的老牛,被主人賣給了屠宰場,福貴是從屠刀下將它救回的。這可以看作是福貴對生命的尊重,但小說并不僅僅想引起人們對生命的悲憫,它還有更深的含義。小說中“牛到了家,也是我家里的成員了,該給它取個名字,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叫它福貴好....心想我早就知道它像我了。” “話還得說回來,你(指牛)年紀大了,能耕這么些田也是盡心盡力了。”這里,福貴把他自己的生命投射到老牛身上,通過老牛追憶親人緬懷生命,老牛成了晚年的福貴,晚年的福貴成了默默承受孤獨終老命運的老牛?;钪囊饬x在福貴與老牛生命的相互指涉中凸現出來,老牛成為小說的點睛意象,從整體上完成了小說的隱喻功能。
視角,是指敘述者或人物與敘事文中的事件相對應的位置或狀態,或者說敘述者或人物從什么角度來觀察故事。《活著》一書可以分為兩個敘述視角層。第一層中的“我”是去民間采集歌謠的采風人,也就是整個故事的敘述者;第二層中的“我”即福貴,在這里福貴以主人公和自己故事敘述者的雙重身份,感慨萬千地講述了自己一生中的苦難和幸福。在第一視角層中,作為主人公的采風人同時也是故事的敘述者,而這種關系也是為了交代故事的由來,使得小說變得更加真實可信;在第二視角層中,作為故事敘述者的福貴同時也是故事的主人公,面對一次次親人的離去,福貴的敘述里充滿了安詳與從容。這種視角模式的運用很容易就拉近了敘述者與讀者的距離,好像我們就坐在他們的面前,聽他們娓娓的道來。例如“福貴就完全不一樣了,他喜歡回想過去,喜歡講述自己,似乎這樣一來,他就可以一次一次地重度此生了。他的講述像鳥爪抓住樹枝那樣緊緊抓住我。”讀者被引入到當時“我”聽故事時的內心感受,同敘述者一起感受著“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”。
活著文學評論【二】
敘事循環是指小說的敘事序列呈現為一種周而復始的封閉結構。小說起筆是以“我”在夏日的陽光下聽福貴老人講述他的人生之旅開始的,結尾又以黃昏時老人的故事結束,這本
身是一個回環。小說在開篇寫到:“我聽見老人粗啞卻令人感動的嗓音,他唱起了舊日的歌謠:‘皇帝招我做女婿,路遠迢迢我不去。’”結尾又寫到:“我聽罷老人粗啞而令人感動的嗓音從遠處傳來,他的歌聲在空曠的傍晚像晚風一樣飄揚:‘少年去游蕩,中年想掘藏,老年做和尚。’”這民歌也許是福貴的父輩們唱過的,前后對應,形成了結構上的回環美,而更深層次的意義在于使福貴這個個體生命的流動成為一種恒久的,具有某種符號性的典型循環。 “活著” ,作為一個詞語,在我們的語言里充滿了力量,它的力量不是來自喊叫,也不是來自于進攻,而是忍受,去忍受生命賦予我們的責任,去忍受現實給予我們的幸福和苦難、無聊和平庸。
《活著》用一種很平靜,甚至很緩慢的方式向我們講述著一類人的生存狀態,它充滿苦難和溫情。當我們內心的波瀾被故事情節激起,當我們一個又一個美好的幻想被打碎時,我們會明白什么是生命,什么是活著。當你讀過這部小說后,我想我們的人生經歷會因此變得的更加厚重。在遇到人生慘淡的時侯,我相信我們會有勇氣更加從容、堅定地活著。
活著文學評論【三】
余華一貫拒絕用傳統的代碼去處理生活,試圖建構一種背離常規經驗的認識方式。作為純然旁觀者,他對丑惡和暴力纖毫畢見,不動聲色地向我們淋漓盡致地展現,否認了人身上出現美好、高尚的可能性。也許與他五年的醫生職業生涯有關,也許與他的體驗與偏好有關,余華在揭示人性惡方面的確是深刻而近乎殘酷。他的作品中有著泛濫的暴力、習見的死亡、下意識的原始沖動及荒誕的命運,但我們無法不被一片別樣的天空深深吸引,那就是余華于1992年發表的《活著》。這篇具有“閃光質地”的作品,以其明確的非自我重復性及對人的精神維度的獨特探索,打開了一片嶄新的心靈視界。余華的語言風格、思維方式乃至價值尺度均有明顯轉向。
《活著》以福貴身邊的親人不斷死亡的事件來構架全文。福貴曾是一個家有良田百畝的地主少爺,同時也是一個浪蕩子、敗家子。他將田產和房屋全部輸在牌桌上,將父親活活氣死。當他洗心革面準備重新生活時卻被抓了壯丁一去數年。在這期間母親撒手西去。歸家后他與家人安心活命,雖苦亦其樂融融。但變故接二連三:妻子家珍患了軟骨病臥床不起,兒子有慶為校長獻血被過度抽血致死,家珍受不住這沉重打擊凄然離世。女兒鳳霞因病致啞,她好不容易找了個貼心丈夫,卻死于難產。女婿二喜在上班時又死于意外事故。爺孫倆艱難度日,孫子苦根又因吃多了豆子被撐死。到頭來,福貴孑然一人,形影相吊,與一頭老牛相依為命。小說除了中途一次時空轉換(由福貴作為敘述人回到“我”作為敘述人)外,沒有什么可用來緩釋這些犀利的非正常死亡給人造成的沉重壓抑。福貴的一生簡直就是一部災難與苦痛的歷史,他命運多舛經歷種種世事變遷,心中傷痕歷歷在目,但外在的死亡體驗不斷重復,他內心的死亡感受卻越來越輕飄空靈,直至進入一種淡泊寧靜的境地。他雖無法理解貧困、苦難、死亡的內部規則,卻仍持一種堅忍、平和的心境去注視人生,去化解苦痛,去戰勝歲月。作品似乎藏著一種惡作劇心態:黑夜中剛看見火光,然后它馬上熄滅,再次點燃,又再次熄滅……一次次,讓人的心靈在希望與絕望之間搖擺。
作家余華用他“不確定的語言”給我們展示出了這樣一個“真實”得幾近殘酷的現實人生,即使是“暴力”事件也是娓娓道來,沒有主觀色彩的強加干預。如富貴的兒子有慶因為為校長的妻子獻血過度致死。作品中只有簡單的情節交代,卻是當時那個年代的一處真實的社會縮影。一個小孩子,“幸運”地和病人吻合的血型,不管情愿不情愿,“無私”地被超限度地抽走賴以生存的血液,直至自己生命的終結。余華告訴我們,這就是活著!走了的人已經活“過”了,活著的人依然要“活著”!
作品也給我們展示了富貴年輕時的生活方式,夜以繼日地吃喝嫖賭,由一闊少終于變成一文不名的窮光蛋、佃農,父親是被活活氣死的。比起之后遇到的種種磨難,富貴至少曾經領略過富足生活的美好,作為一個人,他首先是一個自然人,他縱歡縱欲不受各種約束。但當自然屬性和社會屬性相抵觸時,他沒有逃避。前期的生命之輕與后來的生命之重發生在同一個人身上,而他居然也平靜地承受了下來。這樣一個令人感覺匪夷所思的人生,以笑的方式哭,在死亡的伴隨下活著。“活著”到底意味著什么?是去忍受命運強加的一切苦難,去承擔生命賦予的所有重擔?還是去擺脫痛徹心底的絕望?活著本身是否就已經有了巨大的意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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